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陽明山魚路古道。
一放寒假就北行。
為老同事的聚會,為好室友的畢業,為假期的開始。
聚餐後拍了張合照,因為難得,所以布丁和我決定洗出來寄給大家,
在那之前細細地看照片,想來緣份真奇妙,
照片中的我們全都曾在花蓮共事過,
如今各分西東,古老的人只為一回難得的聚首。
小小的見面後,布丁和我在台北逗留三天。
台北難得暖陽和煦,厚重的外套只落得丟在房間裡的命運。
我們行程閒散,多是踏踏古道、走走街巷、喝杯咖啡、逛個市集,
慢慢地走在台北的街道,本身就是旅行了。
第三天走路到溫事的路上,陽光依舊暖和。
在等紅綠燈的時候,我想到書儀寄給我的那張濃厚的明信片,
上一次我們聯繫時,是學姊離開我們的日子。
明信片滲著學妹的隱隱作痛,然後傳給我。
這個月我有兩位要好的女朋友成為母親。
新生的小娃就趴在倫倫的胸口上,她看向鏡頭,
眼神裡有說不盡的柔情。
小榆和詩人則帶我們隔著玻璃看新生的寶貝阿將,
阿將那樣小那樣小,踢著腿哭得大聲想念媽媽的懷抱。
回程的火車上,腦海裡不時浮現兩個好朋友”少女時代”的往事。
甚麼時候就這樣已成為古老的往事了呢?
生命縱然這樣難以捉摸,時而恩賜、時而奪取,
但也有像台北這樣冬日暖陽的時刻,
我們像小株植物一般靜靜地吸收、拚命的活,
或焦急、或安適、
或在陽光之下,片刻地閃閃發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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