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り 。
電影預告都出來了,我也總算進入下集,等我等我。
三條故事軸還未相互接上,但兇手卻似乎隱隱可見,懸疑感在文字間縱橫。
剛好9月號聯合文學請吉田修一寫了篇文字,
他提到自己前陣子親自赴劇組所在的港邊小漁村與演員們會面,
當時正在進行由渡邊謙和宮崎葵所飾演的父女的對戲。
只能說最近想看的日影實在太多了,
不要一直把小說影視化啊啊啊 ,我來不及啦。
今日上午八點後就出現收假相關文章,
哎呀好沮喪呀、中秋後瘦身法、肚子肥了一圈該怎麼瘦、一起收心操之類非常垃圾,
不過也平衡了一下沒完沒了的屍速列車,同時中間穿插了一點紀念陳金鋒人生重要時刻的訊息。
午後回來居然只剩站票,因為失算只好在車廂中站著邊看書,
最後把靈魂的領地:國民散文讀本讀完了(凌性傑、楊佳嫻編著)。
作家陳義芝所寫的「海濱漁夫」一篇引我印象深刻,反覆看著,
雖然嚮往著詩與文學,但人生卻因緣際會離開心之所向,
決定務實地踏著腳步生活,捨棄文學,
那遺憾就像被它束之高閣的舊書,未能捨棄,卻也斑駁,
掛在心上,繼續起伏如海濱大浪的人生。
讀後讓人有如置身陰鬱低矮的蒼茫天空下,霧茫茫,心也茫茫。
晚點便去了圖書館看閒書,
看到詩人里爾克筆下的秋天,
應該是「就醒著,讀著,寫著長信」的季節,
覺得真美,便信手抄入筆記本。
"寫著長信"幾個字映入我腦海,這樣的浪漫是不是該來付諸行動呢?
本週工作日遺補:
週三暴雨腥風,然後烈日,中間沒有轉圜沒有灰階,一切都直接來,唐突結束。
前一晚還得吃泡麵(把握機會)避難,隔日卻能洗地毯晾陽光,
太常表現爆裂與極端,反而變得麻痺。
對於極端氣候帶來的警訊到底有多少實感,或許也只有淪為災區時才有感吧。
想來有點悲哀,
不過這裡平安,非常感謝。
上班日時,主任來找,要我自己上網報研習。
然後在研習單上看到自己的名字,感覺好怪。
有種那是別人的錯覺。
明明有四天假,為何結束前仍覺得如此唐突?
那些垃圾文或許正是預測了我們此刻的頹廢心情。
本週也有六天工作日。結束後我要進電影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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