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冷的一天。
或許不是那麼冷,只是因為自己完全沒在意氣象,只注意帶什麼書就回家了。
中午時刻天整個仍黑鴉鴉的黯沉著,
我穿著極為夏天的細肩帶、削肩背心、法式五分袖罩衫、春款薄外套,共四件,毫不堪用。
冷風灌入我的身體,區間車還不來,只好拍照分散注意力。
對著鏡頭時,忽然覺得好像偶爾就有這種拍月台的記憶,上次大湖老家,更久之前是德國黑森林,
離開小站那天也好冷,但一頭銀髮並拄著登山杖的老爺爺老奶奶們卻十分淡定,
都怪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南國化了,林達陽臉書上說,南部人就是20度以下就想聲請釋憲了。我點頭如搗蒜。
這是個焦躁的週末,沒有節奏、沒有條理,
讀手邊的「舞舞舞」下冊,原來一直很喜歡的句子「有意志的地方就會產生方法」,是出自於這本哪。
午後回來遇雨,我在冷雨中直步向前,像被錯置丟到甚麼空間一樣,
將近兩點,唏哩呼嚕地喝熱湯和炸醬麵,暖胃之後非常亂來地吃了冰棒又開啤酒。
真的很焦躁。
酒精令人微熱,鑽進被子睡覺。
昨今是大港開唱,我認識(但對方當然都不認識我)的一群人都在那裡,
聽James Blunt新曲,重複播放,非常棒。聲音令我記憶中的舊時光稍微甦醒一般。
不值得一記的一週,偶爾就是會這樣沒關係。
不過今天上完課,因為想試著趕最近一班的電車而小跑步,
一位騎著車的阿姨忽地從後方問我是否要趕去車站,
然後說要載我,婉拒不了,她說沒關係我載你。
親切得不可思議哪,我的家鄉,到了之後還祝我一路順風。
善意抵擋微寒。我也要記得這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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